“……没有。”
她终于还是实话实说。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笑了一下,声音很轻、她不能确认,只觉得那声音像羽毛,把她的心撩拨得很痒,她很希望现在他就在她身边,这样她就可以在他胸口靠一靠,然后轻轻打他一下。
“为什么没答应?”他又继续问,“你不喜欢他?”
“其他人呢?”
“也不喜欢?”
——这能叫提问吗?
明明就是诱导。
他已经知道答案了,现在要反过来教她看清自己的心。
“不知道,”她能做的也就只有嘴硬,最多再悄悄对他发泄一点委屈,“不想跟你说了。”
瞧吧。
都过去整整七年了,她还没忘记应该怎样对他撒娇。
这次他的确是笑了,温和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在过去还会伴上一个柔情似水的吻,落在她微凉的嘴唇上。
“说下去吧,”肖老师又在带着学生解决难题了,一步一个脚印,“我们还有很多话没说。”
“没有,”她继续不配合,声音中的委屈暴露得更多了一点,“我再也不要跟你说。”
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
他似乎听出了她的泪意、呼吸有一点不平,也许是在担心她吧,下一刻又问:“我过去找你?”
“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