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一个字他就停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堪称变态的行为。
最后是纪礼先问道:“你刚刚,”他用了隐晦一点的词,“是想偷亲?”
应云生手心出了汗,垂着头,语气带了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嗯。”
“为什么克制?”
“嗯……嗯?”
这个问题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太对。
纪礼将手上的医药箱放下来。
他对于人与人的社交距离一直把控很严,虽然思想上不像应云生那样觉得牵个手都是耍流氓,但也的确一直坚持在进可攻退可守往前一步关系变质往后一步一拍两散的程度。
他一直想等等,再等等,等时间证明两人值得走下去,等对方想清楚了不后悔的时候。
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好像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感情。
对方早就认定了,是他一直瞻前顾后。
尤其是看到对方委屈又小心翼翼的表情,他一回想才发现,一直不给别人答案的是他,总时不时去逗人家的也是他,偏偏还只停留在口头,却没半点实际行动,这么看来他显然还是走上了钓鱼的渣男道路。
应云生半晌没等到他开口,心里慌乱又不安:“纪礼。”
纪礼「嗯」了一声:“比起间接,想不想试试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