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去,还要经常去,纪佶不是见不得我吗,那我一定要在他面前多晃荡晃荡。
顾笙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林宴也不嫌烦,甚至希望时间过得慢点再慢点,顾笙说得再多一些,他听着感觉心安而温暖。
等到顾笙说得差不多了,林宴吻了吻顾笙的嘴唇,滋润着顾笙因为说太久而有些干涸的嘴唇,顾笙顺从的张开嘴,任由林宴温柔而细致的亲吻他。
林宴在顾笙的唇上细细描摹,仿佛是在画画一般,顾笙觉得有点痒,而痒的还不仅仅是唇舌,还有他的心和整具身体,宛如进了桑拿房一般,一股热气悄无声息的升腾起来。
林宴的吻又细又慢,简直像是小奶猫一样磨人,顾笙被林宴这只小奶猫磨得心头发痒,想要摸摸猫爪子,再顺一顺小奶猫浑身柔软的毛发,林宴闭着眼睛,顾笙仿佛能听见从他嘴里传出“噜噜噜”的声音。
顾笙心头觉得好笑,又忍不住老想去逗他,逗得林喵一爪子拍了下来,正中红心。
顾笙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那声音听见听在林宴的耳朵里,就像是猫见了猫薄荷,星火燎原。
林宴的衣领处,露出了肩颈处被顾笙咬伤的牙印,现在赫然已经留了疤,在林宴日渐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鲜艳。
顾笙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那块牙印,每次看见这块牙印,他总怀疑自己有暴力倾向,心头非但没有愧疚之情,反而是满满的满足,就像是猎人猎到了属于自己的猎物,再在上面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从林宴的嘴唇上离开,野兽的爪牙靠近猎物脆弱的脖颈,只要稍一用力,猎物的脖子就会被咬断,林宴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他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拆股入腹。
脖子是多么脆弱的地方,林宴对顾笙却没有半死的防备,顾笙将头探近林宴便乖顺的扬起脖子,丝毫不害怕顾笙会伤害他,顾笙的犬牙打磨着他的喉结,又痒又痛,刺激得他那双桃花眼像是雨打桃花,一夜初绽,花瓣上还带着水露。
顾笙就着他们俩现在的姿势,掏枪切磋了一番。
林宴的腰软得直不起来,软软的趴在顾笙的肩头,那块牙印被顾笙再次细细描摹,像是工笔画,一点一点勾勒。
两人因为之前的事情谁都没有心情解决这种问题,现在雨散云收之后,林宴感觉自己全身被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席卷,他从来不知道,“临阵磨枪”而已,居然这么累,还未等他感叹完毕,他就已经趴在顾笙的肩头,沉沉睡去。
顾笙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儿,推了推林宴,想说去洗个澡清理一下,结果一看,林宴已经睡成了小猪仔,顾笙无奈的亲了一下熟睡的林小猪,把自己的裤子穿好,然后抱着林宴进了房间,还是用毛巾给他擦擦让他睡吧。
也不知道这个倔强的人神经绷了有多久,现在放心之后,终于察觉到累了吧。
顾笙心疼又生气,给林宴擦身体的时候,顺手打了一下屁股,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