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中,日军第二十二师团的官兵正以两路纵队,逶迤行进。
第二十二师团的师团长土桥一次跨骑着东洋大马,随队而行。
副官土井俊一随行在土桥一次身后,不解的问道:“师团长,根据航空侦察兵提供的情报,支那军正从几个方向向我猛扑过来,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停止前进,然后选择合适的地形构建防御工事吗?”
面对年轻的土井俊一,土桥一次存心卖弄。
土桥一次摇头晃脑的说道:“兵者,诡道也,我并不怀疑航空侦察兵提供的情报,但是他们从空中观察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相。”
“纳尼?”土井俊一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土桥一次道:“意思就是说,这很可能是支那军的诡计!”
停顿了一下,土桥一次又道:“支那军故意摆出四面合围的架势,其实只是为了逼迫我们停止前进步伐,而一旦皇军真的停下来并且构筑防御工事,支那军立刻又四散而去,如此反复,皇军早晚会被支那军拖垮。”
“索代斯奈。”土井俊一恍然道,“支那军还真的是狡猾。”
土桥一次道:“支那军的确狡猾,不过在老虎面前,再狡猾的兔子也只能是兔子,永远都变成不了老虎!只要我们始终跟二十七师团保持恰当距离,确保在遭到支那军攻击之时能够及时互相支援,安全就不会有问题!”
两人说话间,已经逐渐深入到峡谷。
土桥一次的目光从峡谷两侧的山坡上缓缓的扫过,只见这里的地势相对平缓,至少险峻是绝对谈不上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土桥一次的眉头却慢慢的蹙紧。
土桥一次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但是一下子却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
随着第二十二师团的行军队列逐渐山谷,土桥一次心中那种隐隐约约的不安,也开始变得更加强烈。
某一刻,土桥一次终于勒住胯下的战马。
随行的土井俊一见状便也跟着勒住战马。
土井俊一更问道:“师团长,怎么不走了?”
土桥一次蹙眉道:“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