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我老婆给给他介绍了个工作,让他出去见见社会,还不肯,说什么月薪3000吃不上饭,他他抱着那个相机都快几万块了,我看他脑子被驴给踢了。”

在涂寒和眼里,这火热度就差拜把子结成兄弟了。

但要不是要下车,差的估计也不太远了。

“那你儿子呢?” 司机想到了什么,画风一转,将话题放到了涂寒和的身上。

“都说龙跟龙,凤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既然你是位大导演,想必这孩子的成就也不低吧。”

“他啊,对这方面的兴趣不高,也就之前演过那么一两部剧而已。”

涂逸笑了笑,表面不表,但言语中全是满满的炫耀:“这孩子最近在学花滑就被教练带着上比赛去了,刚结束,现在不就在回家的路上吗。”

“啥?花滑是什么?”司机拐弯,路过个红绿灯,“是穿那种轮滑鞋在广场上绕瓶子吗?”

“那是花样轮滑,”涂寒和主动开口解释,“我学的是花样滑冰。”

“哦,懂了,在冰上滑冰是吧。”不知道是哪个词敲醒了他,司机拍了拍脑袋应道。

“这是我熟啊,不就是在冰上划了来划了去吗,然后跟着要求画朵花出来的事嘛。

这样说好像也有他的道理。

涂寒和似乎有些松动了自己内心的底线,开始被司机大叔的定义搅浑。

而大叔笑呵呵则看上去丝毫没有在意,又开始向着涂寒和聊起他辉煌的过去。

“我们哪个不是小时候,冬天天天上冰溜达的孩子,要说对冰的掌控力你们这一代啊,可真是玩不过我们。”

涂寒和无奈,试图尝试纠正这位司机大叔的想法。

“叔叔,我们比的可是在空中的跳跃旋转,这是个能上奥运的运动,不是什么在冰上溜达。”

“那个充其量应应该是速度滑冰下面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