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谭儒想象的还要高。

谭儒还真就一语成谶, 在涂寒和的整套节目克林之后，他的总得分成功的超过了摩利·罗里，暂列第一。

并且基于涂寒和是最后一位出场的运动员, 这个暂列其实也可以去掉。

涂寒和最后以着爱沙尼亚站的短节目第一进入了自由滑的比赛。

“完成的不错。”谭儒拍了拍涂寒和的肩，“这回看上去去jgpf的希望是有了。”

毕竟涂寒和参加的是个国际性的比赛, 谭儒关注外网的时间可不少, 至少对于在自己推荐页面上经常轰轰烈烈出现的othantag见的可不少。

虽然本质上知道与涂寒和无关，但和他拿来当梗调侃自家学生可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对吧，咱们的蛾子？”

这字正腔圆的, 连涂寒和想自己给自己找补都做不到。

还真不愧是脸书位于第二的热门话题, 谁都来拿这来和自己打诨一轮。

涂寒和起身的动作缓了缓, 侧头看向教练。

他这一副就差把喜从天降写在脸上的模样, 涂寒和想也不想的就就地找素材反击。

虽然这衣服是涂寒和设计的, 可为了节省学生的训练时间，在一副材料什么的上面，可都是谭儒自告奋勇去跑动的。

真要说下来，他成为这所谓的othan代言人，可少不了谭儒从中的阻力。

“谭教您就别拿着这来为难我了行不？”

“要真说下来，那件考斯滕可还是您去定制的。”

“按这么一说您不也是个otnan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