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补了吧。”

谭儒虽然与俄罗斯各大俱乐部的联系不少，但毕竟隔壁作为个花滑大国多的是苗子，并且在比赛上同样的处于敌对方，像是战术什么的更不可能泄露。

教练对于涂寒和的疑惑并没有怎么上心，甚至在回答涂寒和时带上了不少的敷衍。

“你不也玩过这么一轮吗？把莫尔顿·韦伯斯特给换成维克多·菲利克斯。”

少年并没有被自家教练这个随意的答案给敷衍过去，而这个答案也很快的便被拉脱维亚站的主办方揭露。

这赛季拉脱维亚站的ga有一些不同，在彩排之前，主办方为各个运动员特意的准备了一件黑色的外套，以及一束白色的雏菊。

下午还被涂寒和提起的莫尔顿·韦伯斯特在奥地利分站结束后没多久便在训练中突发心肌病猝死，而作为他本赛季参加最后一场比赛，拉脱维亚站主办方特意的在这次fal加入了一个纪念的动作——在完成所有展示的节目之后，运动员将自己身上的各色的衣服悉数遮盖，而后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缓慢的将手中的鲜花放置于冰面之上。

以示缅怀，以及对这位离去的同伴的怀念。

涂寒和对于前往奥地利分站时偶遇到的那个大高个记忆算是深刻，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身高一度让着少年怀疑他是不是走错了行。

虽然在比赛过程中互相交流的时间不长，但无论是当时带他的那个教练还是他的发挥，也足够的给少年留足了印象。

涂寒和进入青年组时正巧碰上修罗场，稍微熟识一些的朋友在此之后都选择了升组，而后面两年时间里因为他技术上的碾压，与各国语言之间的障碍，涂寒和能够结识的好友都数不过一手。

就算涂寒和清楚原因，但却躲不过在ga彩排时看着一群又一群运动员聚集在一起聊天的场景。

也因此，哪怕莫尔顿·韦伯斯特说到底和涂寒和不过也就是一场比赛之间的缘分，但有着机场的那一声招呼在，这个俄罗斯大男生在涂寒和心中也还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标记的。

涂寒和当时还以为莫尔顿·韦伯斯特只不过是身体不适无法进入到比赛状态之中，但是真的没想过死亡与他如此的接近。

几乎是再一次到达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