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这么纵容着的看涂寒和在休赛季里,成功吃胖了两斤多,提前被压着进入到了减重环节。

别说泡面了, 为了保证表演时的体型,涂寒和今天早餐就匆匆吃了片吐司应付了下。

然后就这么一直挨到了下午比完赛完。

可怜巴巴的找着自家教练要奖励。

谭儒对此见怪不怪,面对着涂寒和的反复叨念, 他从兜里掏了半天,拿出块巧克力。

“泡面是不可能的, 就算sc结束也不可能有。”他递给对面的学生,“就这么一个选项,要不要随你。”

涂寒和看着那封壳, 怎么看怎么眼熟。

“纯黑超浓的?”少年回忆了一下,然后略带着些迟疑追着询问, “教练您就这么爱吗?”

“那倒没有。”谭儒否认的很快, 他扫了一眼手上的包装,继续带着涂寒和往kc区的方向走去,“这就是去年那盒。”

“没吃完而已。”

去年那盒?您说的不会是那个放在办公室里, 基本上没被动过的巧克力吧。

涂寒和没记错的话, 那盒巧克力好像是许见异在一次比赛结束后带回来的特产, 一盒里面也就十块巧克力, 轮了队里一圈都没分完, 并且因为太过难以下咽,让着曾星津找了个借口给丢到了好友手里。

就这么在谭儒办公室里安了家,外壳上都生灰了,里面该有几个还是几个。

哦,不对,还是少了一块的。

涂寒和吃的,和现在一样,在某一场比赛结束后。

然后没记错的话,被苦的那天晚上食欲大大下降,别说泡面了,连着面包都没啃多少。

任由着口腔里的那一份苦涩留存了差不多一天多的时间才消失。

少年的步伐随着悠久的记忆苏醒迟疑了一下,明显的落后教练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