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的把他成年组第一局给攻下来才行。

收了心的少年没再自讨没趣,在酒店短暂的休息了一会之后便跟着教练再度出了门。

解决他今天的第二餐,以及在晚餐结束之后前往冰场进行训练。

或许是涂寒和下午比完赛后表现的着实太过狼狈,哪怕是在去找吃的路上,谭儒也不忘表现出自己对于这学生的关心。

“你体力回复的怎么样了?”

当然,如果他不是手拎着两大串鱿鱼在和涂寒和说这话的话效果会更好。

涂寒和看着面前被放了各种调料色香味俱全的烤串,努力的想进行画饼充饥这一伟大的活动。

他深吸了那么几口鱿鱼的香味,然后扒拉了几口自己碗里剩余的水果沙拉,声音闷闷的。

“还行吧,现在问题也不算很大,就只是觉得稍微有些脱力而已。”

“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应该能调整的过来。”

涂寒和说着说着,还不忘嘟哝了一声:“不得不说,这回的动作编排也真是太过刁钻了吧。”

谭儒好笑:“再怎么刁钻基础可都是你自己一步一步的打起来的,短节目都上了两个四周了,自由滑好歹也得多个看头啊。”

“一句话,行不行?”

这话怎么说,自己挖的坑,哭着也得给它填上?

涂寒和停顿了下,抬头。哪怕在小棚之间,也难掩他眼中的光彩:“按您这说法,那可也不能轻易说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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