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十分钟的时间,谭儒的手机便被速度的打爆,逼得他不得不利用间隙和领导们进行华-国这位新星后期商业形象的运营。
顺带进行了来到加拿大后的第34场电话会议。
并且最后根据领导示意,主动的向着所有诚意满满的商家发出了细聊的答复。
这一系列活动虽然十分的繁杂,但谭儒却丝毫没有失去他的耐心。
作为看着涂寒和成长的周围人之一,谭儒比着其他人更加明白涂寒和获得如今成就所付出的努力。
从三周半到4f,三个四周跳哪像喝水一样,能被自然而然的给跳出来的。
没有千百次的失败,哪来最终的稳稳落冰。
虽然涂寒和这几年来的确没有在训练中出现什么大的伤势,但小的挫伤可是一直少不了。
从手摔倒腿,该青的地方一个没少。
自家学生绷着根筋一心只顾着训练的那副狠劲,连着谭儒都多少有些担忧。
宁愿希望他能够能够大伤一场,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种心理极为矛盾,却已然在谭儒心中存在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
当然,如果给这个挫折一个期限。
那还是在四年之后吧。
当第一个大满贯出现在赛场上的时候。
他站在过道上,看着涂寒和跟着广播站上领奖台的身影,笑了声:
“这孩子,可总算是熬出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