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默念着继续瘫了几秒,然后在镜头扫到自己的瞬间恢复到了一副轻松模样。

“有些累是要迷惑对手,有些可是真的累。”

“是是是,”谭儒敷衍式回应,“你心眼子这么多,怎么不直接去演戏?”

“前段时间你爸可又借着曾教练旁敲侧击想要你去给当个友情出演了。”

“瞧你这一副熟练演技,怎么当时就睁眼说瞎话,死活说自己演技不行了呢?”

“那就让我爸想想呗。”涂寒和说到这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我可是提前从我妈那拿到剧本看过了的。”

“就他那牛顿看了想从棺材板里跳起来打他的剧本,我要是真去演,怕不是得被粉丝们骂死。”

“也不知道他到底擦了冬奥什么边,一个又一个四周当着烂白菜一样给加进表演里,奖一个又一个的随手就来,简直悬浮的不能再悬浮。”

“而且我爸还不走寻常路,别人家都在拍双人滑冰舞的爱情故事,就我爸说什么要尊重竞技,死活得来个单人滑。”

“瞧他说的容易,简直就和做梦一样,想想就行。”

“以着他那性子,说是把我叫去当友情出演不那我扒拉一层皮下来那可真就不姓涂了。”

可能这就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涂逸都说到这份上了,涂寒和都没看出个七七八八来。

不说世界,华-国不就有着个在自己面前显摆着吗?

谭儒沉吟许久,还是没能忍住:“你不就是吗?”

“什么?”恰逢自己的成绩公布,涂寒和并没听清楚自家教练在一旁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