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吧。”他看了一眼危凌手上拿到的由节目组提供的五百美刀经费,“我们现在在洛杉矶的市中心,离着好莱坞大概有着半个多小时的距离。”

“导演组提供的经费选择坐个地铁过去应该是足够的。”

危凌好奇:“寒和你怎么会对这个时间这么了解?”

这倒不是涂寒和有什么不能说的。

最多是又给饲养员们多一段素材罢了。

“我爸去年不是获得了金鹤奖吗,那个颁奖晚会就在洛杉矶。”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向着旁边这两位透露出了他艰难的被他爸压榨的日子,“我当时正好在华盛顿有一场比赛,自己的颁奖仪式还没进行呢,就被着教练通知我爸疯狂打电话call我。”

“我还以为有什么事,结果是叫我记得领完奖之后去洛杉矶和他们一起去吃庆功宴。”

涂寒和回忆起来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洛杉矶距离华盛顿3700公里,开车十二小时,飞机也有四个半小时。”

靳文君好奇:“那当时你去了吗?”

去肯定还是去了,毕竟作为一部可以称得上是他前世正式进入娱乐圈的敲门砖,涂寒和在比完自己的比赛之后不可能不关注。

也好在当时美国站结束后涂寒和没什么事,不然按着涂逸这么捣乱的劲,等他回国之后必然得遭受一波自家亲亲老婆的暴打。

原因来自他儿子的跨海投诉。

“去了。”只是最后的印象不是很美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