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便是下一个打卡点的主要考核内容。

“答题?”靳文君一听接下来的内容与文字相关头就疼,“但凡节目组搞出些什么在多少分钟内完成多少道题目,那咱们的优势可就全没了”

她向初来乍到的涂寒和解释:“别说路人了,有些题目连的我们都不一定会清楚。”

路人?这还真是个极其考验运气的问题。

涂寒和沉默了一下,询问道:“我在走之前先去上个厕所吗?”

人有三急,涂寒和这个问题节目组自然是给的。

靳文君点了点头,看着少年跟着工作人员的指示跑远去的背影,头疼的和丈夫琢磨起来接下来的这一站比赛的策略。

危凌对此也满是烦恼,他个走艺术的,虽然家里有个奥运冠军,但对节目组往期提出的问题却还是一问三不知。

一度被问到怀疑人生。

危凌与妻子对视了一眼,然后选择了摆烂:

“实在不行咱们就让路人乱答,节目组对有路人加入的任务要求应该也不会高到哪去,你和寒和一起拉下平均值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上次卡咱们的是冬季题,这回冬季夏季运动员都有了还有路人拉低节目组预期,不可能再来一轮第一变倒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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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凌话糙理不糙,面对看似极为随机的路人,靳文君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

她点了点头,正准备应下丈夫这个看上去极为不靠谱的提议时,上厕所的涂寒和回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