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锦赛之后涂寒和并没有立刻的返回队里进行相关的休整与训练。

训练肯定是有的,但并不是现在。

谭儒带着涂寒和从帝都飞到了潭州,在完成了一个简单的商务通告之后跟着地图摸索去了一个提前被定好位置的大排档。

涂寒和网上挺火,但线下能够认出他的人却不多。

仗‘糊’行凶,谭儒定位置时都不带客气,直接定到了店铺外边的空地上。

而后在完成了基本工作之后迅速的到达了预订地点,等待着另外一位客人的到来。

相聚的这位涂寒和也算认识。

杨笛笛的爷爷,杨书宽。

“杨叔,好久不见,”谭儒按着辈分叫人,“我教练麻烦我问您一句最近生活如何啊!”

“挺好挺好。”杨书宽想见涂寒和这孩子也有那么个三四年时间了,虽然知道他与自家孙子成了舍友,但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能见上,这回见面也算是格外的亲切,“小涂你这大老远跑过来的,麻烦了。”

“爷爷看了你之前的训练,你这选择没错,咱们该休息时也确实得休息。”

杨书宽说到底也是个圈内人,自家孙子平时咋咋乎乎在旁边转告的内容他也不会全信。

涂寒和这波操作也算是看得比大多数人都清楚。

“还是咱队里拖累了你的发展啊。”

原本就只想当个背景板的涂寒和直接被杨书宽这一波敬语吓到,连连劝阻。

“爷爷您可别怎么说,我这可都是自愿的,要不是喜欢这个运动我也不会坚持这么多年时间。”

涂寒和这话说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今年二十一岁,满打满算的进入比赛也有了差不多十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