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宽看着自家孙子这一副摆烂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拎着刚刚随手从公园里拾来的树藤,把桌子拍着砰砰响。
“涂哥要是知道你这么夸他他能乐死。”杨笛笛安然说道。
他在韩以蔚介绍封信然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他爷爷,瞧着杨书宽那一副僵硬的表情,猜测:“涂哥和谭教练走了?”
“走了,今早的飞机,你还没起来的时候就飞了。”杨书宽没好气的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你了,不亲爷爷亲外人,和人家涂寒和也就当了两年多的室友,就能抛弃你爷爷和他偷偷泄密了?”
就和游秋彤向着央视直播团队解释时说的一样,涂寒和和谭儒两人在全锦赛结束之后并没有立刻返回到队里。
他们两位从着魔都飞了趟羊城,两天时间两顾茅庐,就着一个孩子不断的与着杨书宽商量。
“那我还不是还为了小棉好?”杨笛笛一眼看出自家爷爷的嘴硬,“您要是担心人家小小年纪适应不了帝都的训练环境您就跟着去呗,何必非要把那孩子留到十二岁。”
“听涂哥的说法,小棉过去是给他当接班人训练的,国家队的资源爷爷您清楚,同出一脉的手法您也清楚。”
“我是真的不明白您为什么这回就这么犟,就算是人家特意过来也没松口。”
“瞧着小棉父母那态度,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杨书宽冷哼了一声。
“你怎么就确定谭儒的训练方式一定适合徐书棉?”
“徐书棉的天赋是不错,但是他年纪那么小,遇见霸凌连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以着涂寒和和谭儒现在这个忙乱程度,这孩子一个人去帝都可没人能顾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