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爷爷,你确定咱们羊城真的有合适且不忙的吊杆教练吗?”他叹了口气,一语道破目前杨书宽最大的问题,“咱们家与国家队大教练有联系是没错,但远水救不了近火,以着小棉现在的状态基本上要连续好几个月去利用吊杆尝试新的难度,您从哪去找熟练的教练去完成这一项?”

“虽然我没有系统的学习过花滑,但看着涂哥描述的上了三周的训练这些可是缺一不可的。您不愿意小棉加入省队,也不愿意他现在跟着国家队去帝都,那怎么去解决这些问题?”

杨笛笛被杨书宽从小带大的没错,但帮理不帮亲。

在目前省队鱼龙混杂的情况下,徐书棉去帝都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只能说稍微的对不住自家爷爷了,杨笛笛悄悄切换了一下手机页面,扫了眼涂寒和走之前给自己发的信息,

继续努力担当起一个说客,尽可能的为着自家兄弟跑路增加一点胜算。

他们可约好了毕业旅游来着。

杨笛笛可不想这个毕业要从本科等到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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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寒和作为一个黑心汤圆(bhi),对于自己表面上恭敬对待杨教练,三顾茅庐,暗地里找着好友当内应游说的行为没有一点的愧疚。

在兄弟给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涂寒和和谭儒商量了一下,连夜订了早班机票,提前一步的乘上了直达的航班。

然后闭目养神,借助飞行中的休息时间,提前的对于自己gpf与全锦赛的两场比赛进行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