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警惕了起来。
“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松田阵平闻言也仔细观察了周围,但是什么都没发现,他不自觉被萩原研二影响,也压着嗓子只出气音。
“两位说什么?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安室透还是保持着一副“我们不熟”的神情,无辜地说道。
两位警官狐疑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觉得可能是附近有什么问题所以安室透故意跟他们装不熟。
松田阵平咳嗽了两声问萩原研二:“过几天是不是又到月底了?不是约好了这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我们几个要聚一聚的吗?班长有没有联系教官说我们想回学校去看看啊?”
安室透又绷紧了弦,班长!
“班长不一定会来,他要和女朋友约会,可不像我们两个。”萩原研二悻悻地说道。
“那不就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o在忙没办法来聚会,班长又要去约会放我们俩鸽子,那怎么还是跟你一起吃?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去重温旧事。”松田阵平十分嫌弃,他们两个人租住在同一间房子已经有好几年了,虽然两个人都不是那种邋遢粗心的性格,而且经过警校生生涯,他们俩做内务都挺在行的,但是因为工作实在是太忙,家里还是挺乱的。
而且当初几个朋友里最擅长做饭的就是诸伏景光,剩下的几个人都是跟他学了几道菜□□处理处的两位警官一个人就只会做几样菜而已。虽然味道不错,但偶尔吃吃还可以,经常吃会腻。
所以两个人早就对对方嫌弃的不得了。
安室透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强装镇定,还是表现出一副和两人不熟的样子离开了。
两位警官猜想他大概是真的在顾虑敌人的眼线之类的东西,便没有继续试探。
一两个月前他们俩刚与安室透重逢的时候他们俩其实也有这么震惊,之后找了机会瞧瞧接上了头,安室透没说自己在干什么,但两个警官都不是傻子,警校时期的好友一毕业就失踪了几年,现在还换了名字隐藏身份在这里当服务员,一看就是卧底之类的工作,他们俩自然不会表现的与安室透过于亲密,只是普通的熟客与电员关系而已。
安室透于是浑浑噩噩的上完了一天班,一回去他就立刻切换了波本的身份开始调查,结果差点震惊了他的世界观。
“你怎么又开始对阿尼赛特和琴酒感兴趣了?”爱尔兰喝了一大口啤酒,“还有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苏格兰这个名字!”
“查到了一点东西而已。”波本一脸神秘的微笑,就和他平常做谜语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切。”爱尔兰虽然对波本很不爽,但是其实他们俩关系还行,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波本的问题,“琴酒跟阿尼赛特好像去美国了吧,他们这次没带着伏特加去,前两天遇到伏特加,他伤心得不行呢。我看啊,他们就是借组织的公费在玩。”
不过爱尔兰其实也就说说而已,他自己每次去执行任务也都是头等舱五星级酒店起步,应该说组织里的人人都是这样的,如果没有这种待遇,谁来组织里做这种天天在玩命的工作啊?
波本觉得自己被讽刺到了,他有点尴尬地笑笑,努力不让爱尔兰看出自己的失态。
“至于苏格兰那家伙,他这几年可能在非洲躲着吧?”爱尔兰忿忿不平道,“琴酒和阿尼塞特满世界追杀他都没找到人,那他只能在组织不太喜欢去的非洲了。你到底问他干嘛?”
“他毕竟是我的同期,一个苏格兰,一个黑麦,跟我一起获得代号的另外两个人竟然都是卧底,现在黑麦又开始到处兴风作浪,我顺手看看苏格兰在哪里而已。”波本成功把爱尔兰忽悠过去了,爱尔兰开始激情辱骂黑麦。
“赤井秀一!他在美国的时候毁翻了我们好几个据点,我有几次差点就栽他手里了,琴酒也真是的,说着要杀赤井秀一,但是追杀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成功。”爱尔兰狠狠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