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牛犊恨声道:“公子,这定是刘勋那个匹夫在背后挑唆流民,暗中向庐江十八县散布消息的也是这匹夫,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哼!”
袁否道:“牛犊,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讲。”
说话间,一行人便已经来到北关,再登上城头往外看,只见北关外已经聚集了不下五千流民,黑压压的一大片,而且情绪似乎颇为激动。
也不知道是谁首先发现的袁否,底下的流民忽然间激动起来。
“公子否!”
“公子否来了!”
“公子否来了,我们有救了。”
“对对对,公子否绝不会不管我们的。”
“公子否,我们也有力气,我们也能干活。”
看到袁否出现在城头上面,底下的流民便立刻激动起来,不约而同的向着城头下涌了过来,若不是现场有甲士把守着,极可能酿成踩踏事件。
但既便这样,不到一百名甲士在五千流民的冲击下也是岌岌可危。
袁否便回头看了眼张牛犊,张牛犊会意,扭头大吼:“全体肃静!”
“全体肃静!”
“全体肃静!”
“全体肃静!”
随行的五十名甲士三呼响应,声势震天。
底下的流民终于停止了喧哗,所有人都跷起头仰望着城头。
袁否这才上前一步站到了垛堞前,以他特有的大嗓门高喊:“父老乡亲们,我袁否今天把话摞在这,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你们,不管你们来多少人,流民营地都永远向你们敞开……”
袁否的话还没说完,但已经无法继续了。
因为听了他前半句,底下的流民就已经激动得不行了。
“公子仁义,公子仁义哪。”
“公子好人哪,我们碰着好人了。”
“这下好了,这下好了,我们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