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又撕心裂肺。

“这怎么了？”欧阳郁看了看殷昌业。

“我刚才坐的那航班，飞出去没有多久就事情掉海里了。”

“什么？”欧阳郁微微一愣，“真的？”

“你打开电视。”

欧阳郁闻言去打开电视，就发现上头真有飞机掉海里头的新闻。

“妮妮。”走过去看着木妮妮，“那个……对不起……”

“妮妮讨厌爸爸。”木妮妮哭着道。

“你要怎么原谅爸爸。”欧阳郁知道理亏。

木妮妮气呼呼，“舅老爷，你打他屁股，他总是欺负妮妮，每一次欺负了后就道歉，这叫皮，每一次没有疼所以不记事。”

“……”欧阳郁看了看木妮妮，“谁教你的？”

“外婆说的，如果不打一顿是不可能记得事情的，舅姥爷……”木妮妮跑去找了一块板子。

这东西是给来挠痒痒的，“你替妮妮出气，妮妮就不哭了。”

“……”殷昌业明白，这小丫头是怕自己动手了，回过头就被欧阳郁算账。

找自己这舅老爷动手了，欧阳郁回过头也没办法找自己算账。

“咳咳，你过去……”殷昌业看了看欧阳郁。

“舅舅，我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不可能……”自己都二十多的一个人了，开玩笑。

“呜呜……呜呜……”木妮妮扯开嗓子的哭，“妮妮好可怜，妮妮做错事情，就被打屁股，凭什么你大人做错事情，就可以不被打屁股，妮妮不要道歉，妮妮要让你也记得，乱打人是不对的……”

头头是道有理有据没办法反驳。

“爬着。”殷昌业目光一冷，来自上位者的碾压。

三十岁的殷昌业以前就打过自己这外甥的屁股，现在只不过是重操旧业。

“打多少下？”回过头还不忘询问木妮妮。

“他打了妮妮十下，妮妮要二十下。”木妮妮可是记仇的小丫头。

“妮妮。”欧阳郁看着木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