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本来应该不可能来的人，“爸爸……你怎么来了？你不是睡觉了吗？”

“在你的心目中，你爸爸这么不好。”欧阳郁看了木妮妮一眼，坐下就开始翻页了。

“今天给你说牛郎织女的故事。”欧阳郁开始给木妮妮说故事，木妮妮听着的时候，打哈哈。

“爸爸，这是不是就是一个老流氓，跟一个小仙女的故事？”木妮妮眨了眨眼睛道。

“什么老流氓？”欧阳郁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难道不是吗？一个老流氓偷了别人的衣服，然后就说要做别人的丈夫，这不是耍流氓吗？爸爸这种人就应该报警，让警察叔叔抓起来。”木妮妮不喜欢这故事。

“小仙女，凭什么不可以回到天上去，老流氓凭什么可以过得好好的？”

“妮妮，你这老流氓哪里来的？”欧阳郁叹了一口气询问。

“是村子里头，以前外婆说，村子里头有知青姐姐，她衣服跑别人手上了，然后被迫结婚，外婆说那人就是老流氓。”好在知青姐姐后面跑了，那男人一个人过一辈子。

“这故事我们不说了。”欧阳郁也觉得这牛郎织女的故事不是好故事，点了点头，“那今天我给你说别的童话故事。”

木妮妮点了点头，后面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

欧阳郁看木妮妮的模样，用手抚摸着木妮妮的额头，弯下腰亲了木妮妮额头一口，“小公主晚安。”

小公主做了一场梦，梦里头做了一场梦，梦到自己的衣服被偷了。

木妮妮拼命的去追抢自己衣服的人，特别生气的指着对方破口大骂。

木妮妮醒过来的时候，眨了眨眼睛，自己是小公主，居然那么厉害的骂人。

……

木妮妮起身去吃东西，今天吃的是煎鸡蛋，欧阳郁看着木妮妮，“没有睡好？”

“做噩梦了，梦到妮妮的衣服，被别人给偷走了。”木妮妮说着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

“……”自己就跟木妮妮说故事，没有想到木妮妮直接失眠了。

木妮妮吃了东西欧阳郁送木妮妮去上学，学校里头今天是学画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