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已经懒得再数落这个天天喝冷饮的叛逆女儿了,生理期疼的又不是自己。只是——“你叹什么气?”
周栗忧心忡忡:“我还以为我回来继承家产的。”
脑袋被敲了一下,周栗呼痛,听林清女士骂她大白天发梦,周栗撇撇嘴。林清在她旁边坐下,不自觉也跟着叹气。
“你又叹什么气?”
林清女士:“要不你去把外面的走鬼全攀了?”
周栗:“……”
当她没问。
树上的蝉鸣全天营业不停歇。“好味”门前车来车往,母女两人叹的气终归是敌不过汽车尾气,林清摆摆手,挥走扑来的灰尘,拉着女儿回店里吹空调了。
门店生意冷清,于是晚上休店也早。夜里周栗躺在床上摆弄着新手机——她之前的手机从上大学用到现在,早就想换了,后来辞职回家,她更加扣嗖起来,一直没换,直到摔碎才不得不换。
当破财消灾了,可谁不喜欢新的东西啊,周栗越看越欢喜。
将壁纸和字体都调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周栗才想起她对这手机的拥有权还“名存实亡”。翻了翻聊天框,给今天通讯录新多出来的人转去一笔款,对方很快回复她:我还以为要打官司才能讨回这笔钱了。
她哪有这么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