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太卑鄙了,居然释放自己的激素。
太久时间没有释放,靠着抑制剂压住体内的渴望,现在只是闻到宋宴的激素,全部跑了出来,邬席什么动作都做不了,浑身发烫,靠在宋宴的怀里任其摆布。
整个人被压在墙壁上,背对着男人,裤子被粗暴的扯下来,裸露在外的肌肤阵阵发凉。
邬席感到了害怕,扭动着腰,挣扎着想要逃,但是他的动作在宋宴看来欲拒还迎,更像是在邀请。
“不要……”邬席颤声求饶,“对不起,求你不要……在这里……”
四周除了野草一片荒芜,甚至能听见虫子的鸣叫生,邬席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悲凉,对于宋宴来说私翎嘶,他就像一个随时随地可以发泄的飞机,杯,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扑上去的b,甚至连b都不如,b还要收费。
略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邬席绝望的闭上眼睛,咬住自己的嘴唇,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略
他微微张开嘴巴,男人的手指伸了进去,夹住他的舌头肆意玩弄,他整个人变得晕乎乎的,脑袋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结束后,邬席滑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喘着气,视线飘忽没有焦点,衣服挂在身上,系在手腕上的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上面。
反观男人,他除了衣服上有几道褶皱,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看不出来刚才做了什么。
“当年是你先招惹的我,就别想轻易地如愿,”宋宴轻蔑的看着邬席,“把衣服穿好,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