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邬席去浴室清洗干净身子,刚把男人放到床上,男人就像小婴儿一样往他身上缩,宋宴愣了一下,伸手紧紧的抱住男人。

几个月来,第一次,宋宴感到了困意,他抱着邬席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第二天早上,宋宴从睡梦中缓缓醒来,下意识摸向旁边,手下一片空荡,他心中一惊,睁开眼睛。

邬席不在卧室,宋宴一下子很慌,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直接走到衣柜旁边,一把拉开衣柜,男人的旅行包安静的靠在角落。

看见鼓鼓囊囊的旅行包,宋宴心里缺失的那块地方也变得鼓囊起来。

太好了,男人没有走。

换好衣服下楼,远远的就看见邬席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水壶,专注的浇着阳台上种的花花草草。

男人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不经意间露出的脖子上布满红色的痕迹,那是自己昨晚留下的。

邬席一边浇着水一边回想昨晚的事,他分明记得自己当时是睡过去了,怎么会和宋宴做了?

今天早上起来,身上又酸又疼,到处都是咬痕,但是……邬席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后颈,除了这里。

“你今天下午两点有空吗?”宋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邬席吓一跳,不知为何,脸颊耳垂开始发起烫来。

他没有回头,但是耳朵仔细的听着宋宴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有什么事?”

宋宴走到了他身后,声音像是贴着耳朵传来的一样。

“下个星期就是我们的婚礼了,需要挑选戒指和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