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想了想也有道理,一齐人到了约定的地点下榻,换了本地的民族服饰。
这地方的菜不怎么合胃口,穆棱吃了一口就扔下了。她换上身红色的泰纱裙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的确惊艳了不少人。穆棱摇起裙摆,有些新奇地转了个圈,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清脆悦耳。
“难得你也有这么女人味的时候。”周七笑话她。
抽刀,转身,到抵上他的喉咙,就用了短短几秒钟。穆棱神色冷漠,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周七的额头沁出一阵阵冷汗。
林忠喝着米酒笑道,“让你笑她,这丫头可是块硬骨头。”
周七头皮发麻,呵呵笑着,“打个商量,先把刀拿开,行不?”
穆棱冷冰冰地看着他,手里的刀逼近了一步,周七的心都凉了半截。白潜的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穆棱才收了手。她像个布娃娃,不会笑,也没什么生气,跟到白潜身后去。
白潜换了件黑色的鸡心领紧身汗衫,静静地站在窗口,苍白的侧脸被衔山的夕阳染上一层瑰丽的颜色,不管是他的眉眼、还是神情,都有种和周遭格格不入的感觉。绚丽到夺目,一如这漫天的晚霞一样。
穆棱第一次见到白潜的时候,眼睛就是被刺痛的。
从小在白家长大,她就是被当成一枚棋子培养的,白潜走入那个大宅子的时候,总算为她死寂的生活带来一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