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潜钳住她的下巴,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禾蓝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那个叫杜别的家伙,和你是什么关系?快坦白。”白潜温声说。
禾蓝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坚硬和凶性。他虽然在说笑,心情似乎很不好。但是,她能说实话吗?
禾蓝想了想,还是说,“你看到的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是吗?他好像很关系你啊,他没有碰过你吧?”
他这种质疑的语气,让禾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猛地踩了他一脚,趁他不备逃出了他的禁锢,反手一记耳光,“啪”地一声掴在他的脸上。
白潜冷冷地摸着自己被打红的脸,“我说得不对吗?他看你的眼神,就是苍蝇看着一块肥肉!不过,他应该还没有得手吧?”
他的笑容里带着让她厌恶的邪气和轻佻,勾着她的下巴探看,“这上面的小嘴儿那么嫩,下面的小嘴儿又那么紧,五年了,还是让我日思夜想,魂牵梦萦。我做梦都想着——干你。”
禾蓝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他的语气里没有尊重,只有一种发泄般的侮辱,仿佛在试探她、窥伺她的反应。
禾蓝忍不了,大声道,“这样说,你很有快感吗?我承认当初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放过我好吗?别再说这些话来侮辱我!哪怕你曾经有一点喜欢过我,放过我好吗?”
放过你?
做梦!
白潜轻蔑地冷笑,“你这么对我,还想我好言好语地供着你吗?姓杜的我看着碍眼,和你没有关系。不过,你要是心疼他,可以求我啊,没准我会考虑放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