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面,她也从未感到的不真实。
一彦拉着她出了巷子,到了外面的卖场。这个时候正是热闹,鼎沸的人声喧嚣地人听不见别的声响。一彦直接踢开了一个男人,抢了辆摩托车,载着她跃出了人群。后面两个跟来的警察连忙骑着连座的摩托警车追上去。
“借过借过!”
人群里更热闹了,路边摆的摊位不时被掀翻。这两个警察分明还是新手,在路口被拦下来。几个大妈追着他们要钱,两人憋得脸红脖子粗,说不出一句话。回头一看,一彦早出了卖场口,潇洒地转了个车,朝他们摆摆手,直接踩住油门,绝尘而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清河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他们也没有说话,两人之间有种奇怪的气氛。镇外的树林里有个破庙,四周多草木,轻易不被人发现,一彦带着清河去了那里。
夜晚,天色暗地看不清远方天边的星辰。
月亮也隐没到云霭里。
一彦没有生火,清河浑身都冷冰冰的,也不想开口求他。两人就这么奇异地沉默着,直到她肩上一沉,他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一彦就穿了件t-shirt,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
清河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
“干什么,要和我划清界限?”一彦收了外套,也不穿上,只是语声有些嘲讽,“要是真和我划清界限,刚才干嘛还死死抱着我?你大可以自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