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股锥心的刺痛从脚踝处传来。
“啊——”清河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一彦神色紧张,把她打横抱起来,在周围人诧异或暧昧的目光里,抱她进了旁边一家玉器店。
俊俏的少年、年轻的外地女人,在这地方也算一道亮丽的风景。忙于生活的人,早起晚归,脸颊大多黝黑,皮肤粗糙,满脸疲惫和尘土,鲜艳的筒裙和玉饰也掩盖不了。
玉器店的老板是个中国人,戴着副黑框的圆眼镜,仿佛民国时期的知识分子。一彦熟络地和他攀谈了几下,老板已经一迭声答应着,进了店面后的阁楼里拿药箱去了。他这哄人和搭讪的手段,倒是让清河大开眼界。
一彦一看她的表情,心里就知道了,脸上露出点难以掩饰的得意,“你不是说我没朋友吗?我朋友可多了,大江南北都是。我去过的地方,有很多你听都没听过。就算不熟的人,我也能在五分钟之内和他称兄道弟。”
“巧言令色。”清河冷哼。
“巧言令色就巧言令色,你这只美丽的小嘴,说什么我都爱听。”他敛眉一笑,修长的手指对着她,慢慢戳到她的唇上,离开又戳上去,玩得不亦乐乎。
清河狠狠打开他,“别碰我!”
“不碰?”一彦叹了口气,忽然抱起她,放到柜台里,一个翻身压倒了她。柜台前面凸起的地方很高,暂且可以遮住他们,但是,只要有人进来就一览无余了。清河急得打他,压低声音,“你干什么?快出去!”
“生活总是需要点刺激啊。”一彦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在指尖摩挲,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头吸吮她娇嫩的嘴唇,含住一瓣,闭着眼睛,凭着感觉舔-舐,渐渐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