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理不止对房地产感兴趣,还喜欢赌马?”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马老板说,“哦?那阮经理的这位朋友……”
“马老板心里清楚,还和我开玩笑。”阮沅芷说,“去年在金煌会所也见过,您预言这两年赌马场会大兴,我朋友这才来了兴致。”
“……原来是坤哥,失敬失敬。”
沅芷一直看着远处的人工湖,回过头来对他说,“我们出的价也不低了,这么大一块地方,你一个人想吞下,恐怕没那么大的胃吧。”
“话不是这么说。贪心不足蛇吞象,老马我没读过几年书,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那是另有缘故?”
马老板说,“我这块地方,建在南家屯,还是在七宝湾的地盘。我当然不敢得罪坤哥,但是程家,也不是我能开罪的。阮经理,你也得给我条活路啊。”
“活路怎么没有?就怕你自己选了死路呗。”阮沅芷接过王泽送过来的烟,给他留了电话,“话也说到了,马老板考虑清楚了再给我电话。”
段明坤在九龙山也不是说一不二,现下就有和他一样的势力,程家和文家。文家遭遇变故,避世很多年,程、段二家表面交好,形成二足鼎立之势。
“合作赚大钱怎么也比整天打打杀杀的强吧?我们打,让别人占便宜?”几年前,两方为争一块地盘在三闸湾发生了200人左右的械斗,在牢里,段明坤和程应雄关在一起,他就是这么对他说的。
之后,那块地盘平分,相安无事到现在。
“阮姐,现在怎么办?”王泽在回去的车上问她。
阮沅芷打开车窗,让迎面的风吹在脸上,“阿泽,你跟着你坤哥多久了?”
“两年,不到一点。”
她说,“可你怎么就没学会他那种镇定的作风呢?这才刚开始,急什么。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