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阮软哈哈大笑,“没问题没问题啦。”
段怀担忧地看着她,阮软一个劲朝他使眼色。但是后来不管她怎么劝诱,小楼就是不吃那黄瓜,气得她差点想撞墙。
那天,阮软蹲在马桶上足足几个小时,出来的时候一个倒栽葱倒地上。
段怀紧张地把她送了医院。
本来为了报复,那天下的药量是十足十的,谁知道吃到了自己肚子里。阮软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时候,想:什么叫做不做就不会死?这就叫做不做就不会死了。
宽面条泪。
痛思的同时她也怀疑白小楼是不是故意的,因为第二天小楼抱着鲜花来看她了。
他和医护人员道谢,甜甜地喊人家姐姐,不明所以比她还小几岁的小护士微微脸红,挂了单说“你好好休息”,出门了。
她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抬头望那白小楼:“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小楼在她床边坐下,从花篮里掏了颗洗净的桃子帮她削皮:“要不是你存心不良,怎么会自己中招呢?”
“……你真是故意的?”阮软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腕就一口咬下去。她是真的恨,这一口咬地结结实实,要把他的血肉咬下一块来似的。
小楼怔怔看着她没说话。
阮软咬了半晌见他没半晌,放下嘴里的肉抬起头:“你傻了,不疼吗?”
小楼分明是微笑的,把去皮的桃子递给她:“吃点水果。”
“……”
她接过桃子一口一口“嘎嘣”脆,心里想:不是脑子真有什么问题吧?长得还不错的,可惜了。
这年头长得好看的男人呢不是深井冰就是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