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琳的脸色狠狠一白,被他戳到了痛处。
楚嘉越和楚家航才是楚定山嫡亲的儿子,而她,说白了就是个拖油瓶,是跟着程玲来混吃混喝的。这是楚嘉琳心里的一根刺,但是楚定山平时对她不错,她一直都是以楚家小公主自居的,也从来没人这么当着她的面点出,丝毫不给她面子。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隐隐有哭的趋势。
张口就是:“你就是喜欢那个贱人,是不是?她都结婚了,你还喜欢她?那你知不知道,她和嘉越也有一腿?”
谢从洲皱着眉:“你不要胡乱往她身上泼脏水。”
“你觉得我诋毁她?你这么喜欢她怎么不去查一查,当初她就是在二中教书的,勾引自己的学生,然后被学校开除了!楚伯伯当时可是气坏了,马上让她滚了出去。谁知道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到处卖弄风骚。谢从洲,你早晚栽在她身上,你信不信?”
“出去。”
“谢从洲!”
“门在那儿,请你出去。”
楚嘉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哭着奔了出去。谢从洲按了按太阳穴,疲惫的感觉还是没有散去。
门有一次敲响了,他有些不耐地说:“有时候就交给ji处理。”
“……是我。”清石有些迟疑地开口。
谢从洲没有想到是她,确实是惊讶了一番。他抬起头来看她:“进来吧。”
沈清石也没有扭捏。
隔着偌大的办公桌,她在他对面坐下。只是,刚才那些话她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耳中,心里有些疙瘩,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