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庭君说:“哪能?都是工作需要,有空我还回来。”
“以后工作可不清闲了。小时候你就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大哥早些年也没你这样拼命。对了,他现在是在?”
“早些年在东部,他们师团要搞海陆整合,这两年他正好调去做文职,去了总参一部。”
“你怎么这样说你哥哥呢?他大小也是个总参的干部哪,工作也累。他那人我知道,做事特别认死理,前些日子还听你嫂子说他胃有些毛病,都是这些年留下的隐患,老是做事连饭都忘记吃。你有空也去东边看看他。”
“嗳。”俞庭君应了声。
徐正清抬起头,看着他,放下了手里擦拭着的球杆:“你有话要和我说?”
他点了点头:“是关于嘉言的事情。”
“……”
“我五年前在杭州认识的她,她过得很难。”
徐正清望着他,神色严肃,一言不发,看不出情绪。
俞庭君毫不躲闪,就这么让他看着。
那天,俞庭君很晚才回去。俞梅送他到门外,他摆摆手说不用送了,他还要去西边司令部。俞梅说:“你注意自己的身体,年轻也不要仗着资本挥霍。”
俞庭君点点头说他知道了。
俞梅说:“你姥姥过段时间可能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