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把那菜单狠狠一拍,拍开了。
经理吓得手一抖,连忙弯腰去捡起来,心疼地用手拍灰尘。
专门定制的,这边缘部分可都是镶金的呀。
看这架势,也是个姑奶奶呦,就是不知道是哪儿的底细。不过,敢在沈爷面前这么甩脸子的,还真没几个。
不,他压根就没见过。
更让他跌破眼镜的是,这位爷居然还没生气,笑眯眯地伸手从他手里接过了菜单,爱怜地拍了拍:“要不爽就冲我来,朝个死物撒什么气啊?”
苏青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懒得搭理他。
“又不乖了?”他拿武装带挑她的下巴,“又想被捆啊?还是,你想跟我玩点儿不一样的?”
这话颇有歧义,还有旁人在呢,苏青气得咬牙:“不要脸。”
经理再不敢呆了:“您先点,点完了喊人,我让服务生站门口候着。”一溜烟逃了出去。
到了外面,还觉得不可思议呢。
这位爷惯常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心气高得很,那些个漂亮姑娘跟下饺子似的往上赶,他基本连个正眼都不给人家,人家跟他搭话,他自顾自抽烟,直接能把人晾得待不下去。
出了名的不好惹,脾气臭,难搭讪。
看他这么兴致勃勃地逗弄一个小姑娘,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呢。
再看那妹妹,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吧,二十二?还是二十三啊?没准还没呢。
那身段是好,可也瘦弱,腰细得像一阵风就能给刮折了似的,站人高马大的沈泽帆面前就像个发育未完全的少女,还被他捆着一路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