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东西是凝结在窗外的,只是看着近在眼前。
……
苏青跟沈泽帆道别,一个人进了屋子,冷不防被眼前的黑影吓了一跳。她后退两步,按了餐厅的大灯开关。
看到是褚越平,她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你不能出个声吗?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褚越平说:“对不起,我没注意。”
苏青见他如此说,也罢了:没关系。
她要上楼了,手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拉住。依着惯性,苏青踉跄着退了两步,正好倒入他早就准备好的怀里。
褚越平低头看着她,眼神跟以前一样,冷淡的、锐利的,可是,又像藏着点儿什么,压抑着点儿什么的。叫人看了,心里头发毛。
苏青畏怯地看着他,心里没底。
其实,她心里有些直觉,只是,这种直觉是不能说出口的。
褚越平却说了出来——
“苏青,我们试试吧。”
那天,她的脑袋里都是轰隆隆作响的,一连好几天,整个人都像在梦游,游离于光怪陆离的世界之外。
年节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沈泽帆在外读书的弟弟都回来了,两家人围着圆桌吃了一顿团圆饭。
几个小辈各自拿了鞭炮在院子里放。
沈淮年搬了把椅子坐到檐廊下抽烟,老怀安慰。孙芙君有些担忧:“这样放鞭炮,没问题吗?这两年不是管得严了,上面不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