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被你整阳痿。”他憋着气呵笑。
苏青拿手指戳他的胸膛:“小气!”
“回去收拾你。”
苏青冲他龇牙,不怕他。
“小东西。”开着车呢,他还伸出手来揉她的脑袋。
苏青吓得叫出来:“看车啊!”
“就不看。”他闲适笑着,有心吓她,逗弄她。
苏青还就吃这套,谁让她胆子小呢:“一车两命呢!”
沈泽帆就爱逗她,偏偏不看车头,转过来和她说笑,吓得苏青乖乖投降:“什么都听你的,回去再说,好好看路。”
沈泽帆志得意满地笑起来,载着她回了屋子。
屋子里有暖气,哪里有外面那么严寒?苏青一边拖鞋子一边甩身上的外套,动作利落得不行。
沈泽帆在后面拾起被她丢下的外套,双手各执一个袖管,一扬一套就把她前进的小身板拴住了,犹如猎手套住了挣扎奔逃的小动物。
苏青一看,这还得了,挣扎着要挣脱开。
沈泽帆收紧手里的袖管,一拉一提,把她捆在了手里,还别出心裁地打了个蝴蝶结。
苏青就这么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只能跟电影里的小僵尸一样跳动。
沈泽帆摸着下巴笑,乐得不行,都倒到沙发里了。
苏青一蹦一跳跳到他面前,使劲跺脚,咬牙切齿:“沈泽帆!”
“叫什么叫?爷在这儿呢。叫那么大声干嘛,想被爷干啊?”他一点儿没干坏事欺负她的自觉,理直气壮地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