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城外某小镇,滇军某辎重营小校场。
烈日当空热浪滚滚,清晨时分热闹无比的小校场,此时却是空荡荡几乎不见人影。
承平多年军营管理没那么严格,只要不是有差事在身,基本上中午时分不是在营帐之中睡午觉,就是出得营门到附近小镇玩耍逗乐,当然前提是不得扰民!
而此时主帐外的小场地上,却响起一连串的尖锐气爆!
林沙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一身强健有型的肌肉,站着马步桩手里端着一根四米来长的白蜡杆长枪,全身筋骨不住跟着上下抖动。
不见他手腕有如何动作,四米来长弹性十足的白蜡杆长枪,便犹如长蛇乱舞左刺右突,寒光闪闪的沉重铁制枪头连连抖动,带着咻咻呼啸之声于半空化作点点寒芒,好似几朵寒梅突然于盛夏的骄阳下绽放。
不一会儿他已是大汗淋漓,上半身一层油汗在夏日骄阳照耀下闪闪发光犹如‘光’人耀眼夺目。
呼!
一刻钟过去,他这才猛然起势收枪,长长吐出胸中一口浊气。
“果然,内家拳没那么简单!”
接过亲兵递来毛巾,林沙一边擦拭额头热汗一边轻揉发麻几乎失去知觉的手腕,心中不由暗暗感叹。
他之前有些急功近利了!
在主帐来回慢走了好一会儿,才让体内奔腾几欲沸腾的热血平息下来。
坐在竹椅上,拿起茶几上的凉开水灌了一大口,这才让早已干枯的喉咙好受了点,能沉下心来慢慢琢磨练大枪桩时发觉的不妥。
刚开始时,他仗着筋骨强健没怎么用心去炼。
怎么说都已是明劲中期高手,境界更是达到了暗劲层次,对于重新开始练劲并没有多少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