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来不及抽枪格挡,林沙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满眼凶狠手中短棍化枪直刺而出,后发先至直接将叛军勇士的头颅击穿,同时胸口一凉一股刺痛传来,他胸口也被弯刃匕首划出一道长长血口。
麻痹,真是个疯子!
林沙一脸心有余悸,手腕轻轻一抖收枪带出一大块血肉,镔铁短棍再击直接将早已毙命的叛军勇士脑袋抽爆!
“大人您没事吧?”
“大人您怎么样了,快快包扎别让伤口继续流血!”
“大人,咱们护着您冲出去!”
“……”
周围亲兵眼见林沙身上挂彩,纷纷奋不顾身逼退周边叛军战士,疾步冲前将林沙团团护住,一脸急切七嘴八巴发表各自意见。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林沙笑着摆了摆手,胸膛肌肉一阵收缩横流鲜血竟以肉眼可见速度减缓流速,他手中长枪一扬吆喝出声,率先带着一票亲兵往来冲杀纵横捭阖。
一场苦战下来,林沙所部滇军人马又消灭近百叛军人马,自身伤亡则减少到三十以内,是个不小进步。
可惜主将林沙却挂了彩,虽然他及时处理了伤口,可之后一连串战斗依旧流失不少鲜血,等回到附近临时营地他已满脸苍白,吩咐暂时休整等他伤好利索再战不迟。
两营官兵一阵欢呼雀跃,他们确实也足够疲惫需要好好休整休整。
半个月内连打两战,奔波近百里山路,消耗之大可想而知。尤其在战斗时必须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大意,连续两场战斗下来精神上的疲惫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