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雨迟骤然鼻酸,握着他的肩膀不断地拍。
“没事儿的,我们走了之后别的叔叔阿姨都会照顾你,以后你不会再被打了,而且我相信你在很快地长大。”
满满抽泣着连连点头,眉毛鼻子眼睛皱成一团,他却用力地吸着鼻子呼吸舒展五官。
“我不会哭的,”满满挂着眼泪努力笑,笑着又一顿一顿地打哭嗝,“我会、保护好我自己,还有妈妈……”
走出学校的时候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太阳也完全升起,初生的光线沿着街道洒下来。
戚雨迟给谢月野扔了颗糖,还是橙子味儿。
他自己先剥开了,扔进嘴里含着,说话不是特别清楚,“有点儿酸甜……哎我刚才差点儿被酸哭了。”
谢月野停下脚步,侧身看着戚雨迟,一只手揣在裤子兜里,另一只手微微张开。
戚雨迟笑了下,一步靠上去抱着谢月野,谢月野的手也横过来揽着他。
望着这条狭长的街道,谢月野偏头在他耳朵上面的头发抵了抵。
“我们都别难过。”
作者有话说:
[1]引自,[日]秋山贤三:《法官因何错判》,曾玉婷、魏磊杰译,法律出版社2019年版,第1页
[2]一个法律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引自法谚
一个法律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第一次,是他认识到深信不疑的法律并不代表正义,然后他在自己的正义中复活。第二次,是他为自己谋私利的个体那部分死去,剩余的部分在群体利益中继续存在。第三次,他否定群体,热血再次为群体中的个人而沸腾。
第17章 那你选一个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