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野抬手贴了下他后颈,“这把天平是我们追求的,所以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
“比如一边是罪,一边是罚,”谢月野望着那张贴图,一把黑色的天平端端正正的,“这是审判。”
戚雨迟一下被打通了思路,眼里闪着光偏头看他,“所以,一边是法律,一边是正义,这是不是就是初心?”
沉默片刻,谢月野的手指在他皮肤上轻轻一点。
“是。”
离开的时间是明天早晨,下午他们已经在开展收尾工作。
戚雨迟还以为来的人会少些,没想到村民知道他们要走了,反而更加热情。
一直到晚上接近八点才处理完所有事情,回到招待所已经累得不行。
戚雨迟睡眼惺忪地坐在桌前捧着碗吃了饭,桌上师兄师姐都笑他怎么没精神,戚雨迟也跟着笑,就谢月野低头看了眼他碗,抬手在他后颈上刮了下,问:“还吃肉吗?”
“不要了,我好困。”戚雨迟小声地和他说。
洗漱完才九点多,戚雨迟睡着前听到谢月野问:“明天早上要去看日出吗?”
“好啊……”戚雨迟随口就答应了。
山上看日出,感觉应该还可以。
这一觉戚雨迟睡得挺沉,耳边响起夸张的闹钟声的时候他没做梦,所以很快就醒了。
不是自己的手机,是谢月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