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那天还是家里司机过来接,戚雨迟所有东西都装在一个行李箱里带走。
谢月野当天正好有事不能去送他,大早上戚雨迟还没睡醒,被他一通电话叫起来。
戚雨迟其实没有起床气,但正常人要是睡得正香被打扰多少有点生气。
他没看打来的是谁,接起来一声喂语气就不好,那边谢月野马上就笑了,道歉说:“昨天晚上忘记说了,我今天有事,开会,之后都不能开手机,你走之前想打个电话。”
听到是谢月野的声音,戚雨迟才有点清醒了,眼睛半睁开眨了眨,呢喃着说:“电话什么时候不能打啊?”
是啊,电话什么时候不能打。
戚雨迟一下坐起来,被子掀开跳下楼,握着手机跑到阳台上去。
低头一看,郁郁葱葱树木下站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
“宝贝抬下头。”戚雨迟朝电话里说。
下面的人果然抬了头,但鸭舌帽挡去大半脸,戚雨迟只看到谢月野一条下颌线。
“我下来了,”戚雨迟转过身朝外跑,“睡衣拖鞋,你别嫌弃。”
怎么可能嫌弃,戚雨迟推开门的时候谢月野就张开手了。不过戚雨迟好歹四下看了看,没人才一下把谢月野抱住。
他两只脚来回踩在地上,摇晃地揽着谢月野后背。
“要是你没把我叫醒怎么办?”戚雨迟笑着问。
“那就算了,反正我走回去也不远。”谢月野说。
他今天可能是要出去做一些比较正式的事情,所以穿了衬衣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