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沈姝君,从小就被欺辱,爹娘即便知道他被欺负,亦从未重视过的沈姝君。
虞琛躺在满是潮湿味道的被褥子上,衣袖落下,露出他纤细的手腕,瘦的仿佛皮包骨头。
虞琛为了这个角色,特意调整了自己的饮食,只希望赶紧把这部剧拍完,他好大快朵颐。
霍长今天来探班,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灭掉了指尖的烟头,恹恹的抬起眼皮,看着被镜头对着的虞琛。
他的装扮像是少年,一头墨发落在过于素净的衣衫上,衣带在挣扎中逐渐松开,他像是枝头即将被寒风摧残的梨花,脆弱又想要让人将其毁灭。
霍长与很多人一样,见了太过美好的东西,要么想着珍藏起来,要么想着毁掉。
虞琛裤袜半腿,肌肤白的有些晃了霍长的心神,有的精怪就是什么都不用做,也能够魅惑人心,虞琛就属于其中的。
他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纤长的睫羽都坠着晶莹剔透的泪光,让谁看了不迷糊一下,忘记身在何处,要做什么,倒是满脑子只想着将眼前本就可怜的人衣衫再褪去一些。
都说半遮半掩下是最美的,全穿没有勾人的那个味,而不穿则又不尽然都是美好。
可是见了虞琛这幅样子,只想着将他衣衫褪的更干净些。
持刀老师跟着手也是一哆嗦,仿佛他正的是要摧残掉整朵花,心中的不忍较少,倒是想让虞琛哭的再好看一点。
许梦看着虞琛勾人的样子,跟着“胆战心惊”了一下,他是害怕自己陷的太深,情迷意乱下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情。
他这人也浑,但是对自己有点数,知道什么样的人能玩玩,什么样的人要躲的远一点,不然可真的要被吸走了阳气。
他瞧着霍长眉眼深邃有光,“不是说来探那个想借着你炒作的小明星的班吗?还瞧啊?”
霍长又夹出另一只烟,放在唇瓣间,也不点,声音有点含糊,“你说让导演给他加个戏怎么样?”
“净身这戏,得多几幕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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