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天越想越觉得可疑,心道:“华山之事,也是一个谜。难道凌风的来历当真可疑?”
江海天正自沉思默想,忽听得有脚步声走来,江海天抬头一看,只见谷中莲已到了他的身边,笑道:“竺老前辈走了么?你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原来谷中莲见他许久未回,而竺尚父那班人又已走了,故来寻找。
江海天道:“没什么。各派掌门已去了药王庙吗?”
谷中莲道:“都已安置好了。这次幸亏你来得及时,挽救了一场浩劫。玄女观虽被炸毁几间房子,人多手众,现在也已在修复之中了。你现在没事了吧?要不要找凌风来谈谈?”
江海天道:“待会儿再找他,咱们先叙叙家常。日子过得真快,咱们己有一年没见面了呵。你可有工夫陪我多说些话么?”
谷中莲夫妇重逢,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难过,说道:“我和各派掌门人约好了晚上开会,现在还有一段时间才吃晚饭。我正想问你华山之事,你的义父是因何事找你去的?”
江海天神色黯然,似乎是有什么难过之事不愿立即便说,却道:“你先说说家里的事吧。风侄来了,芙儿也来了,却何以独不见雄儿?是他的病还未好呢还是你要他留在家中陪伴爷爷的?”江海天对几个徒弟都是一般爱护,并不偏心,尽管他心事重重,却还没忘记要间一问宇文雄的病。
谷中莲叹口气道:“你离家一年,家中也出了不幸之事……”
江海天吃了一惊,连连问道:“什么不幸之事?可是雄儿,他、他……”
谷中莲道:“不是,雄儿的病早已好了,但却也给我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