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屿手撑着床沿边,看了会儿她恬静的睡颜,干净不染,素颜的晏栖皮肤白净,像剥了壳的鸡蛋,滑腻中让人爱不释手。
她睡觉时喜欢用一只胳膊枕着手臂,傅之屿怕她枕的手臂发麻,用虎口抵住了她的后脑勺,将人重新搁在绵软的枕头上。
谁知刚一挪动,晏栖就转醒了。
“别弄……”昨晚造成的条件反射,以至于今早上傅之屿一碰她,晏栖就想躲,她真的低估了这些天素着的男人的精力。
嗓音软软糯糯的,虽是真心在拒绝,可听起来就是不自觉地带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傅之屿本没有这样的念头,硬生生被她撩/拨起来,可看她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旋即从床沿起身,在衬衫外套了件黑色针织毛衣。
“我后天要去参加电影节,在柏林。“傅之屿跟她报备着自己的行程,在她耳边俯身柔声问了句:”和我一起去,傅太太?“
热气涌紧耳道,令人发痒,晏栖闭着眼睛躲闪了下,禁不住弯起嘴角:”可以带家属我就去。“
耐不住她小狐狸一般的狡黠,他气定神闲道:“当然可以。”
“那是不是还要走红毯?”晏栖对这些话题来了兴趣,忽地从床上跪坐起来:“我也可以登上柏林电影节的红毯吗?不过我也不属于主创团队,走在上面总感觉像是十八线小明星来蹭红毯的。”
傅之屿觉得她脑子里幻想的场景总是特别奇怪,绷不住笑了下:“那我算是和你一起蹭红毯的好了。”
以傅之屿在圈子里的知名度,邀请他参加柏林电影节的主办方断然不会拂他的面子,或者说无视合理请求。
知道傅之屿是在打趣自己,晏栖戳了下他的腰窝,他并不怕痒,纹丝不动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