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不可能明面儿上和傅之屿起冲突,等人走远了才拢着小情人的肩膀,脸色铁青:“现在这些后辈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我开始拍电影的时候,傅之屿都还没出生呢。”
“对了,怎么我听晏小姐说葡萄汁是你自己泼的?”
“张导不要继续追究了。”小情人垫脚主动送上唇,转移着话题:“我想先回去酒店换套衣服。”
张导点点头,略作思索状。
勉强出了口恶气,晏栖现在的心情不好不坏,不过联想起来那一块丢给小情人的帕子,应该是傅之屿的私人物品。
她站定在大厅中央,一双眼水光流转:“不好意思啊傅导。”
“因为手帕?”对帕子给了谁他不甚在意,既然给晏栖拿去擦高定礼服的裙摆,后续怎么处理那都是她的事情。
“因为今晚上的闹剧,明天的媒体不知道要发多少报道抹黑傅导。”见他表情怔怔,晏栖才从薄唇中反问了几个字:“不是吗?”
晏栖向来不惧任何恶意攻击。
她在从小的时候就明白,别人的嘴长在别人嘴上,既然堵不悠悠众口,还不如心高气傲继续做自己。
特别是在高中,对她明面上羡慕背地里嫉妒挑拨的不少。知晓她对傅之屿轰轰烈烈的倒追,除去身边的死党,大半的路人同学都是围观等着看笑话。
但她很讨厌因为自己牵连在意的人,要是让傅之屿受到无端攻击,晏栖心里过意不去,更会懊恼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但世间很多事都是如此,反问自己没做错,结果却是背道而驰。
“他们报道他们的就是。”傅之屿知道晏栖是担心她的处理会给他带来困扰,爽朗地笑了笑:“我何必在意?七七又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