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很烫,晏栖侧过头对视上他的下颚线,不禁轻笑出声,这个“护崽狂魔”的名号傅之屿在今晚可得在坐实了。
晏栖出了月子不久,身材就恢复的极好,甚至比之前更加动人而不自知,傅之屿作祟地用手指在她腰间挠了下,这一块肌肤敏|感,她下意识拽住他的小臂。
段修言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说栗樱是干妈,那他也算是两孩子的干爹,居然连看一眼抱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晏栖早被傅之屿的小动作击的溃不成军,碍于是公众场合,她只能耳语道:“别好多人都在呢。”
说实话,两人这般模样,更像在偷|情。
傅之屿听话地不再动作,可她的脸颊绯红一片,与他现在呈现出的冷静自持状态完全不同。
撩完就跑,算怎么回事儿啊?
最后,傅老爷子作为年纪最大、最德高望重的一位,拄着拐杖最后到达周岁宴现场。
管家想搀住老爷子的手,却被老爷子拂掉了,他精神矍铄,说话强调洪亮:“我还没到那个程度。”
因老爷子的意思,傅淮临时被他派出去,去对接傅式投资下不大不小的新项目。
周岁宴,就得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万一傅淮在现场,他怕两人会因傅湛的事情剑拔弩张,让外人看了笑话,傅老爷子也下不来台面。
不少人过来道喜,晏栖和傅之屿并肩走在席间,一路敬酒就敬个不停,还好,她的红酒被傅之屿换成了葡萄果汁。
宴席进行到一半,周姨和新请的阿姨才把哥哥和妹妹抱过来,说是刚哭着醒了,吵着要喝奶,吃饱喝足,这会儿才安生下来。
傅之屿细致地问道:“念安现在怎么样?”
傅念安是妹妹,前几天周姨说妹妹发烧了,傅之屿马不停蹄停下手头工作,照顾了念安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