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和狭窄的单人床,床尾搁着尚且完好的盆子。
她双手双脚松了绑,得以去触碰房间的物品。
幸好,床上没多少灰尘,看来之前也是有人住过的。
房间从外面上了锁,房间只有在高处的一扇小窗户,她还爬不上去也难以通行。
恐惧往往来源于未知,不知道她身处何处,为什么被带到这里,还要被绑架多久,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种种疑问盘旋在脑海,但当务之急是她浑身泥土,也没有衣服换洗,中午到现在没有进食食物和水,她会不会饿死在这里都是个问题。
温恋不得已蜷缩了身子,无助地坐在床尾。
就在她以为没有人会过来时,负责押送她的黑衣男打开了房间的锁,他是应boss的要求来送食物的,在见到chen之前,这个女人还不能饿死。
晚餐是烤木薯,还有一碗清水,起码能填饱肚子了。
不过就算是狼狈不堪的情况下,温恋也没有双眼放光地直扑食物,她维持着蜷缩的姿势,盯着黑衣男看了一会儿,眼神里出奇地倔强。
黑衣男知晓她的心思,并不打算给什么好脸色,她现在是他们的人质,没理由对他们摆脸色。
眼见他要端走准备好的晚餐,温恋猛然从床尾起身,她踩在水泥地上,中文脱口而出:“别”
黑衣男听不懂中文,但看懂了她的肢体语言。他留下了她的晚餐,但眼神不善,走的时候她听见了外面清脆的落锁声。
几乎顾不得形象,烤木薯还烫着,她捧在手里啃了几口,拼命忍住快要溢出胸口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