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容恣言还想积极地帮忙收拾,被张长贵夫妻劝住了。张家饭后收拾的事情一直都是张家姐妹干的,这姐俩勤快的很,根本不用别人插手。
张玉鹤沏上茶,张长贵一边叮嘱孙翠芳拿出新的被褥晒一晒拍一拍。又让张玉鹤带着容恣言过去房间看一看还缺什么。
容恣言酒量还不错,但是仗着一点醉意,趴在张玉鹤的炕上就不起来了。
张玉鹤没辙,只能把自己的被褥铺开让对方先睡。容恣言心满意足地抱着张玉鹤的被褥躺下,还仔细地嗅了几下。
“我怎么忽然觉得,你有点无赖啊。”张玉鹤无奈地说道。
以前的容恣言是个好哥哥,好兄长,完美的让他不敢亵渎。稍微有一点不轨的心思都让他觉得自惭形秽。
可现在的容恣言变化不小,但是张玉鹤不但没反感,反而觉得真实很多,亲近很多。
“不无赖不行啊,正人君子留不住人。”容恣言感叹道。“对了,问你一件事。”
“嗯,你说。”
“你匆匆的退伍离京,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张玉鹤沉默了下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容恣言冷笑,“是不是池俊平说了什么?”
“没有,池俊平没说什么。”张玉鹤依然不肯说。
“算了。”张玉鹤不愿意说,容恣言也不愿意强迫他。“你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直接来和我说。你我之间,还需要第三个人当传话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