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愧。
明明大家势均力敌,他怎么又晕乎了?
看来还得磨炼一下。不过不能找容恣言了,他这只能是送菜去的!
正琢磨着,容恣言在耳边喊他,“小鹤,想什么呢?”
“我想想跟谁练练吻技。”张玉鹤脱口而出,随后觉得身边一冷,小心翼翼地看了过去。
“你要和谁练啊?”容恣言黑着脸,阴沉地都快淌下水来了。“是小平,还是你们寝室里的那几个小子,或者说是……”
“你别乱想好不好!”张玉鹤慌乱地摇头,“我就是……”
“只有我一个,你要练,只能找我!”容恣言将张玉鹤结结实实地压在沙发上,贴近了对方的耳朵,“要是有别人,我就先打残了对方,然后……”
张玉鹤一抖,“……然后打残了我么?”
“然后……把你捆床上,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来!”
张玉鹤的脸瞬间仿佛被蒸透了一般,红的直冒热气。
“你说什么呢!”
“休息一下,我把屋子简单收拾一下。”两人都是爱干净的人,让他们处于满是灰尘的房间,他们是不自在的。
张玉鹤点点头,就看着容恣言找出抹布简单地将屋子擦拭一番,休息了片刻他也跟着干了起来。一直忙活到晚上七点钟,距离和池俊平分手已经好几个钟头了,对方实在忍不住打了电话。
“知道了,马上回去啊!”张玉鹤挂了电话,“哥,你晚上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