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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黑下来,外面下着雪的天色就显得亮了起了,已经有指头大的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虽然看似缓缓的,看转瞬就让地上多出了一层银白。

池俊平扫完了地,一回头发现张玉鹤的房间窗帘拉开了,几步跑了过来,扒着窗户往里看。

屋里比较黑,其实看不清楚,但是屋里往外看还是很清楚的。池俊平在窗户外面挤眉弄眼的逗得两人都笑了起来。

“你小子,别搞怪了,赶紧进屋去,着凉了我可不管你。”容恣言站在屋里说了一句。

“嘿嘿,就知道你们不会管我的,不说了,我走了啊!”池俊平呼呼地跑掉了。

“这小子。”容恣言摇头笑骂了一句,转身又回到了床上,“冷不冷?”

“不冷。”张玉鹤到底是刚刚生病了,看了一会儿雪又困了,就这么依偎在容恣言身边沉沉睡去。

容恣言轻轻摸了摸张玉鹤的脸颊,也慢慢睡着。

睡到半夜,容恣言被惊醒,因为他梦到自己因为和弟弟谈恋爱,被父母哭骂,被邻居们指指点点,还被陌生人围观,最后被判刑罚他抱着烧红的柱子,仿佛是古代的炮烙之刑。

容恣言满头大汗的惊醒,这才发现是个梦。而让他做这个梦的人则是张玉鹤。张玉鹤全身滚烫,牙齿紧紧地咬着,浑身在发抖。

“小鹤,小鹤?”容恣言顾不得自己,赶紧拍拍张玉鹤,让他赶紧清醒一点。

不过张玉鹤似乎烧的太厉害了,根本没有反应。

容恣言不用给他试体温表都知道他发烧的很厉害,只要摸出退烧药再次喂他吃了一粒。

张玉鹤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容恣言含着药片细细吻着他,让他不在发抖放松下来,趁机将药片用舌尖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