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鹤!你完了!”马克看到张玉鹤路过他身边,带着一种奇异地痛快的表情说道。
张玉鹤诧异地瞄了马克一眼,随即不在意地轻骂一句,“神经病了?”
一直关注着这一幕的人顿时又大笑起来。
张玉鹤出了教室,直奔校长办公室。
两个地方并不在一个楼,中间还要走很远,张玉鹤赶紧将大衣拢一拢。
其实这次他生病后,容黛可是急了,直接给他们兄弟一人买了一件皮草。
容恣言其实还好,工作就是两点一线,没空去别的地方,冻到的机会很少,但是他们俩不同。每次下课都要换教室。运气好了就在一栋楼,运气不好可能要骑自行车才能到。
所以穿的暖和很重要。
但是容黛给他们买的大衣太好了,容恣言身份年纪在那里,可他们俩太年轻,又是学生,穿着这种衣服在学校里简直太打眼了。所以到了学校,张玉鹤还是换成原来那件大衣。
可对于今天来说,天气有点冷。
其实往年的京城没这么冷,今年的温度低的有点吓人。
张玉鹤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正想再敲,校长室的大门忽然打开了。
“张玉鹤同学是吧?快进来。”开门的正是校长,“来来,坐,要喝什么么?”
“不,不用了,谢谢您。”张玉鹤有点懵,赶紧去去,但是没坐下,而是乖乖站在一边。
“不要拘谨,坐下吧。你们杨教授一会儿就到,一会儿我们带着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