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弄个试管婴儿还是不难的, 而且他还可以询问一下比尔, 看看比尔那边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可这件事说开了,张玉鹤顿时火冒三丈,“哥, 你居然诳我!太可恶了,我刚才难受坏了。”
那种不被父母接受的感觉,绝对不舒服。
“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两下吧。”容恣言哈哈大笑起来。
容恣言笑得有些夸张,不像是高兴,更像是在发泄什么。
五年了, 他终于熬到这一天了。人有时候憋的太久, 真的感觉不是憋疯,就是要变态。
“哥, 下去吃饭吧,你肯定饿了。”
“你吃饱了么?”
“饱了。”
“你饱了就好,我看着你就可以。”容恣言嘿嘿一笑。
“……有一种痴汉的感觉。快去吃饭!”张玉鹤别容恣言说的脸一红,低声吼着。
“遵命!老婆大人,我这就吃饭去。”
“什么老婆,我……”张玉鹤想要反驳,对方已经一溜烟跑下楼了。
当天晚上,肖遥打过来电话给池俊平,“什么情况啊,你们都回家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